从日本、朝鲜、台湾
日本军部决定在某个作战地和占领地设置「慰安所」后,如果是在日本、朝鲜、台湾等 “日本帝国”领土召集,往往是由军方选定经营者,或者委托内务省、总督府选派经营者,再让这些经营者们去召集。从日本国内召集时,由于警察厅有限制出国的规定,因此被召集者基本上都是有过卖淫的经历,年纪在21岁以上的女性。然而,这些女性也大都是因为家庭出身贫寒而沦为妓女,遭受人身买卖的受害者。
经营者往往是从被称为“女衒”的人身买卖交易“娼业主”中选出的。特别是在朝鲜和台湾,经营者往往是通过使用胁迫、诱拐、人身买卖等违反刑法的手段,将那些女性召集起来移送到外国的。而且在这些女性当中,有的是未曾有过卖淫经历的女性,甚至有的是《关于禁止妇女儿童买卖的国际条约》中所禁止的未满21岁的女性。
在日本和台湾召集的女性是用军用船送到战地的,在朝鲜召集的女性则是用火车或者是军用船运送到战地的。之后再用军队的卡车移送到目的地。
在中国、东南亚及太平洋地区召集的女性,如果慰安所在当地,会被直接移送过去。如果是移送到国外则是用军用船。
从中国、东南亚、太平洋地区
在中国、东南亚及太平洋地区等作战地占领地召集当地的女性时,由于仅将当地的“卖淫妇女”招入慰安所的话人数不够,军方就召集了一些没有卖淫经历的女性来补充。其办法,要么是给市长、村长等在当地有权势者下达命令,让他们去召集,要么由军方直接召集。
第一种情况,当地的那些有权势者往往以半强制的形式,劝说那些在当地被歧视或者是家庭贫穷的女性,为了当地的治安、安全着想去做「慰安妇」。作为反映这种半强制形式的资料,有独立山炮兵团第二连队第二大队军医的日记为证。在日记里,他向人们讲述了1940年8月在湖北省董市附近的村庄里,为了使当地女性成为「慰安妇」而进行性病检查的经历。
到了要进行生殖器检查时,她更加变得害羞起来,怎么都不肯脱下裤子。在翻译和(治安)维持会长不停地在那里吼叫下总算是脱了,仰卧在体检床上。当我开始用手触摸检查时,她又开始拼命用手抵挡。我抬头一看,她哭了。听说出去之后也哭了好一阵子。
接下来的一个女孩也是相同的情况,连我自己都想哭了。大家应该都是第一次遭受这种令人羞愧的体验,不管是为了何种目的,感觉遭受到莫大的耻辱是不言而喻的。我想她们一定是在保长、维持会长等人“为了维护村里的治安、、、”之类的劝说下,哭泣着来到这里的。
也许在这些人当中,有的人也是听说了能够挣钱后应募而来的,但是一旦战败必将遭受悲惨的蹂躏。我虽然是做检查的医生,但一点也感觉不到快乐。我深深的觉得这个工作不适合我自己,进而把这种行为看作是对人性的践踏,这种意识在我的大脑中挥之不去。(沟部一人编《独二山》私人出版・山口县))
由此,我们能够了解到:那些女性们是在半强制的状态下,由于无法拒绝日军的要求,迫于村里有权势者的压力才做了一些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。
第二种情况是,由部队给予一些布匹、食物、食盐来召集。此外,部队采用暴力、胁迫行为直接带走的情况也不在少数。关于这一点,请大家参阅“Q&A「没有暴力、胁迫强行带走过?」”栏目。